「我們結束了,我們兩個已經完全的自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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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娜的丈夫在晚年入獄,親生兒子又與自己斷絕關係,白天是別人家的幫傭,閒暇時去表演班上課,晚上回到家只剩下自己一隻悶悶不樂的狗,走入生命的終點之前,漢娜的人生是否會就這樣度過了呢?
我常常認為某些時刻自己其實不存在於「現在」,是以你看著眼前的生活上演,卻難以融入或毫無心神嘗試,這種於城市裡逐漸擴大的疏離感,在《漢娜的失序人生》裡,透過導演沈穩的敘事與CharlotteRampling不差分毫的表演,被暴戾的揭露。
說是暴戾,但我卻未感一絲不舒服,原因之一是我與疏離的相處早已習以為常,之二是關於電影「告訴」的方式:
漢娜丈夫入獄前的那個晚上,吃著燉煮的魚兩人在餐桌前一語不發,燈泡壞了,丈夫起身修理,之後兩人又再次盯著那會發光的黑色盒子,直到睡前漢娜幫丈夫按摩,丈夫對她說了「謝謝」,之後兩人互道晚安後,背對著背,那是他們兩夫妻一天的所有對話。
老實說,我不太確定夫妻裡的確包含伴侶關係,但伴侶裡是否包含著夫妻關係?因為「夫妻」漢娜會去探監,但若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