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金馬影展看了兩部跟納粹大屠殺相關的電影,一部是我的偶像加拿大導演艾騰伊格言(AtomEgoyan)的《我記得》(Remember),還有一部是我的另外一個偶像貝拉塔爾(BélaTarr)曾經的工作人員拉斯洛•傑萊斯(LászlóNemes)的首部劇情長片《索爾之子》(SonofSaul)。
先看過的《我記得》題材與表現型式都是我私心喜歡的類型:一個奧斯威辛集中營倖存的老人,因為發現自己有了初期阿茲海默的徵兆,決定在還〝記得〞之時,尋找當年的納粹仇人。老人把仇人的名字以及各種可能的線索寫在筆記本上,然後從乾淨明亮的養護院出走,攜帶一把手槍,靠著筆記本以及身上的刺青編號開始他的尋仇之旅。他手上有4個名單,應該是他還在清醒之時所做的調查結果,在尋仇的過程中他的阿茲海默症頭越來越嚴重,使得他不得不常常打電話回養護院找他的老友詢問下一步該怎麼做(老友同為納粹受害者,但因行動不便,所以只能當幫忙想主意),在經歷錯愕、驚嚇甚至生死交關之後,最終第四個人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可惡的殺人兇手,然而…
這部電影破梗就沒有價值了,所以建議沒看過的人千萬不要去找資料(我最近一次慘痛的教訓就是漫畫《只有我不存...